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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也没什么卵用。

一句话,你观音婢要不要做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李世民不当人!!

对此长孙是既欣喜,又无奈。

欣喜自然是因为男人的迷恋,喜爱,这世上,大约没哪个女人不喜欢心爱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多耕耘。

无奈,则是因为真正的雨露,她的二郎死活不肯给,接下来三五年内,她怕是别想怀孕了。

此外,明明被折腾得半死,浑身骨头都酸软了,还不能好好歇息,还要张罗大家回门的事,也属实是让人有些恨得牙痒痒。

李世民却不想这些。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后,沐浴,更衣,就着夏蝉的陪伴,他直接就在树荫下眯了起来。

这种感觉还是不错的。

要说热,那确实也热,初唐的气候条件,与重生前那会的地球差不多,总的来说偏暖。

可要说不热,那也的的确确不热,毕竟没有空调没有水泥没有工厂甚至连人都没几个,不论是对外排放的热量,还是对太阳热能的吸收存储,都远非后世可比。

况且,这么大的树呢,一棵两棵三棵,都数不清到底多少棵,又有谷水流入,汇聚九州池,湖风习习。

当然,心境也很重要。

曾几何时,他也是嫉恶如仇血气方刚的少年,青年,汉子。

那时的他,总觉得自己很重要,不能停,这天下没了他李二就不行。

而今想来……

不如舒舒服服睡一觉。

李二?

谁呀?

这世界缺了谁不照样转?

如此,心静,自然凉。

就是少个躺椅,等回头得空,得好好琢磨琢磨,争取多做几把出来。

……

时光便这样悄然放缓了脚步。

武德九年六月底的洛阳,紫薇城,浓密的树荫下,李世民静静沉睡着,湖风徐来,蝉鸣悠悠。

致黄昏方醒,打了个呵欠,此后不多时,宫城外的洛河边,一群女人,一群小孩子,拎着桶,拿着钳子,捉鱼,抓螃蟹。

次日便分头启程了。

则天门外,李世民一一道别,又目送走出一段,方才与闻讯而来的房玄龄等人来到贞观殿。

是的,贞观殿。

历史上的贞观殿,原名大业殿,是他的晋王儿子李治上位并迁都之后才改的。

他也不知道他那好儿子当时到底是个什么心情,说他不孝吧,他把住的地方都以他生前的年号命名了,说他孝吧……

那可是真孝,一边思念着老子,一边在以他老子年号命名的宫殿里睡他老子的女人。

当然,这些其实都不是重点。

女人而已。

睡了也就睡了。

左右在他眼里那武才人不过是个女人,年龄与阅历的差异,注定了他对她既没有太多所谓的感情,也没有很强的占有欲。

况且这种事情自古以来便不是什么新鲜事,莫说皇家了,稍微大户点的人家便免不了会有这些。

重点是,他千不该,万不该,让那武氏临朝把持了朝政。

然后,那武氏还在他离世后广开后宫,一边大肆屠戮李唐皇家血脉,一边又一顶接一顶的给他带绿帽子。

这才是最受不了的。

雉奴啊雉奴。

你看看。

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这就是你爱的人。

这就是你冒天下之大不韪宁可背负骂名也要娶的女人。

如此行径,朕也就罢了,左右不过一玩物,最多就是说不出去不好听。

可你呢?

那是你的皇后。

那是你的正宫。

那是你宁可背负骂名宁可废黜原配,也要扶她上位的挚爱。

在你死后,她临朝称制,她一顶接一顶给你戴绿帽,你子女的死,或许不是她动的手,但跟她绝对脱不了干系。

这就是你!

和你看上的女人!

便是如此。

对于李治,对于他的雉奴,李世民最真实的感受,不是生气,不是愤怒,而是失望,夹杂着心疼。

是的,心疼。

归根结底,儿子是比情人更重要的,更何况那是他一手带大倾注无数心血的幼子。

作为父亲,他宁可自己戴绿帽,也绝不接受心爱的儿子让人戴绿帽。

也别说什么功绩,其实高宗不差,历史上他被严重低估了,事实上高宗一朝才是真正的鼎盛。

鬼扯。

若没有贞观一朝的底子,他高宗拿头对外征战,他高宗拿头鼎盛?

遍数高宗一朝,文治也好,武功也罢,真有什么开创性的举措历史性的进步吗?

没有。

完全没有。

作为父亲,李世民不是贬低儿子,事实就是,哪怕上位的不是李治,而是李承乾,又或者李泰,也未必会差。

因为他离开前,留下的已经不再是一个烂摊子,他离开前,已经竭尽所能留下一座欣欣向荣完好无损的江山。

连高句丽都被打残了。

这样的情况下,只要不去学杨广,凡事按部就班,顺其自然,自然便坏不到哪里去。

也因此,对于他的晋王儿子,高宗皇帝,李世民其实是很失望的。

因为在他看来,他实在是太失败了!

当然,这并不是这一世不要他的真正原因。

这一世,之所以不想要,主要还是他的观音婢。

毕竟相比之下,观音婢才是真爱,那晋王儿子,不过是个意外。

做为幕僚,做为下属,房玄龄等人自然无从知晓这些。

步入贞观殿,此时的他们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太好了,秦王殿下他老人家终于舍得“上朝”了。

不然心里也没底啊!

虽说这没啥事一天天的挺逍遥自在,可谁知道以后会怎样?

毕竟眼下的局势也不算太好。

李世民也不废话。

历史上,贞观殿这个名字是他的晋王儿子取的,这一次,是他自己。

步入贞观殿,第一时间,他便命人上条案,上地席,随后,炙好的羊肉,烤好的鱼,盐碟,料碟,酒水。

“好了。”

“都坐吧!”

“随意些,就当还在秦王府。”

“……”

秦王府的时候便是如此。

什么跪拜,高呼万岁,别说秦王府了,眼下的朝堂上都没这样。

待众人一一落座,开始吃喝,他才开口询问:“温公,眼下大行台情况如何,不妨细细道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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