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写完后,发现自身处境如此窘迫的根本原因所在,也发现自己处在一种怎样的恐怖之中!
比起长大后的二次逃离,小时候已经生出逃跑之心才是最恐怖的。每一个想要逃跑的孩子,一定是在家里禁受了什么苦难,每一次都不得不回来时,加害者的阴笑就越深重。
数十年前有多少逃不掉的孩子!小孩子们面对不可名状的人事物本能的知道逃跑,可是却一次次的被另一种力量限制着。“家”被稳定的构建成一个社会单位,于是血缘成了这些逃不掉孩子的诅咒!
这些孩子本应该在逃跑的过程中有许多经历,或喜或悲,而不是成为街溜子,浪荡子,抑郁症之类的。
本应成为行者的孩子们走不到外界,作者便没故事可讲。学者们却能从一个稳定的“家庭”结构里看到许多人性,从而收获那些被称为社会学的知识!聪明的作者早就已经转换叙事视角和叙事背景了!
在这个文本逻辑里,我算不算行者?我算不算作者?我算不算学者?
我本无意于此,当初真的只是想追逐自己的梦想。在追逐梦想的过程中,掌握了许多创作的方法论。作品没怎么出,反而让我越发的想见真实,想写真实,想知真实。
我没错!
我看到迷信的人在爱国;看到离去又归家的在爱国;看到纵情声色的人在爱国;看到一群人曾喊着这哥那姐,后来喊着各种老板……如今他们好像全都很爱很爱这个世界了。
那我的爱算什么,自始自终不管多迷茫多困惑多纠结,我始终没让自己文学的梦想坠落……
写到这里想到《不由己》这首歌了。
我非行者!亦非学者!
无书无作,无道无德。
苟全灵智,以此生息。
文字没法上升到更高的层次,说这些应该都有些忌讳在的,我只能表现自己情绪的途径了。
这种情绪的宣泄就好像一个身处刑房的囚徒在向施刑者炫耀自身愈合的大脑、结痂的心口,证明他是杀不死的。
每一类人总有其杀不死的精神!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
一个声音在说:“别说话,等他自己醒来!”
我沉下心:“别醒来,等他们自己腐朽!”
我不应该被埋没在这样的境地!就算不被埋没,我现在又能做什么呢?明明早已知道那梦想中的作品需要一个怎样的契机!如果因假象簇拥在前,而心生嫉妒,那说明我追寻的梦想并不纯粹!此时此刻其实也是过程的一部分,身体不许流浪,随便你们折腾了,我这颗心的流浪是必须坚持的。
前面说了那么多,最重要的是时刻警醒和自己的人性作斗争!嫉妒他们可以无负担的说爱,羡慕他们可以随便的爱。
以后还会发生什么?
那个契机我真的能等到吗?
脑海中有一个灵感画面!我在那个契机后,得到一个机会见一见具象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