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灿那句话,
只要是学中医的,都不陌生,
说白了,就是肾虚。
邬副院长见其他人一脸困惑,
似乎并未听出舒灿话里的深意,这才松了口气。
看向舒灿的目光也柔和了几分,暗暗向他投去感激的眼神。
其实,邬院长早就查出肾虚。
他家那口子需求有点大,
他特意去外地医院检查过,也吃了不少药,但始终没啥效果。
“舒先生,您真是神了,您说的没错,不知我这是什么毛病?”
说完,他见众人都看向舒灿,这才向舒灿投去乞求的眼神。
舒灿微微眨眼,示意他放心。
其实,不用邬院长提醒,他也不会当众揭穿邬副院长的小秘密。
毕竟,人家是院长,要面子的。
“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您最近工作过于操劳,一副中药便可药到病除。”
......
自从邬副院长对舒灿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后,
席间再也没人出言刁难舒灿。
酒过三巡,
众人膀胱都有些不堪重负,陆续起身去洗手间。
舒灿刚到洗手间的门口,
就看到邬副院长站在那里,满脸急切与期待。
其实,哪里是什么偶遇,邬副院长就是特意在这里等舒灿的。
“舒先生,我这毛病,真的可以吃中药治好?”
舒灿见邬院长满脸的急切之色,略作犹豫,沉吟片刻后开口:
“方子倒是有,而且一副药下去立马起效。不过,我现在可不是医生,没有资格治病,给您开方子恐怕...”
邬院长眼前就是一亮,胸脯拍的“PangPang”响,笃定道:
“放心,你从来没有给我开过药!”
舒灿不禁摇头失笑,暗想:
“这反应速度,这装傻充愣的本事,真不愧是院长。”
其实舒灿很理解邬院长,
毕竟五十出头的他,家里有个三十多的妻子,
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搁谁,谁都得虚。
舒灿也乐得卖邬院长一个人情,便开口说出了药方。
邬副院长赶忙掏出手机,一边记一边不住地点头,脸上满是感激之色。
晚宴结束,回到家中,
舒灿没有洗漱休息,而是继续制作药膏。
今天小蝶的药膏应该已经用完了,他得赶在明天早上再送一些过去。
虽然小蝶病情已经稳定,用不用这药膏腿都保住了,
但毕竟拿了人家的钱,有责任更好地帮助小蝶尽快恢复。
更何况,他也很喜欢小蝶那个可爱的小姑娘。
忙完已是深夜,
刚躺在床上,就看到了手机上一堆的未读消息。
第一条是龚诗音发来的,
问他哪天有时间,她爷爷想请他去家里吃饭。
舒灿想到龚老就有点头大,一口一个“老弟”叫的他实在是难受。
不过他还是回复龚诗音:
“改天有时间一定去探望龚老。”
第二条是刘三发来的,约自己明天下午去他店里。
他明天早上的飞机,中午就能到江州。
舒灿想了想,明天暂时没事,
不过他没有马上答应,只是回复:
“明天看情况,如果有时间一定去。”
之所以没有马上答应刘三,
是因为现在还不到十二点,鬼知道明天情报闹什么幺蛾子。
万一答应了刘三,
到时候时间和情报冲突,失约就不好了。
接下来几条都是同一个人发来的,沈思瑶。
看到这个名字,舒灿心里就是一颤,他可是怕了这个“小妖精”。
“小哥哥,你的药真管用,现在人家腿已经完全好了呢!”
“小哥哥,干嘛不回信息?”
“小哥哥,你再不回信息我去你家找你啦!”
看了看最后一条信息发送时间,是十分钟前发来的。
他这才松了口气,他可是知道这女人,真的有可能大半夜跑过来。
他赶忙打字回复:
“抱歉,刚才在忙,没看手机!”
不到一分钟,沈思瑶就回复了。
让舒灿意外的是,这次他的语气变得正常很多:
“明天有时间来我公司一趟,有个惊喜给你!”
舒灿忍不住吐槽,惊喜?你别给我惊吓就阿弥陀佛了。
不过他还是回复沈思瑶:
“明天有时间一定过去。”
午夜十二点,情报如约刷新:
【今日情报(初级):今日古玩街翠玉轩店庆,正午12点,举办翡翠盲盒活动。现场总计1000枚翡翠原石,装于黑色袋子中。原价1000每kg,现价100每kg,编号53袋子内原石,为今日最高品质的原石,重2.76kg,内含0.43kg阳绿冰种翡翠,价值56万】
翠玉轩舒灿并不陌生,正好就是刘三对面的店铺。
于是,舒灿马上拿起手机回复刘三,明天下午他会过去他店里。
次日清晨,
舒灿先前往179医院,将连夜赶制的药膏送给小蝶。
随后,他马不停蹄地赶往市医院,去探望涛哥。
涛哥的气色极差,面色蜡黄,毫无血色。
涛哥的妻子也是神情憔悴,双眼通红,显然是刚刚哭过。
舒灿看到他们这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但他转念一想,
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治好涛哥,心中又涌起一股激动。
“涛哥,我帮你把把脉吧!”
涛哥先是一愣,
随即想起舒灿曾是中医,苦笑着点了点头,伸出手让舒灿把脉。
片刻后,
舒灿紧锁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
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激动道:
“涛哥,你的病不太严重,我有办法治好你!”
涛哥苦笑着,冲舒灿点了点头。
显然,他只当舒灿这话是安慰自己。
涛哥对自己的病情心知肚明,家人并未隐瞒他。
他知道,换肝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但这谈何容易。
且不说合适的肝源稀缺,
即便有合适的肝源,那笔巨额费用也让人望而却步。
最近,他父亲的生意又出了问题,恐怕难以承担这笔费用。
秀玲听到舒灿的话,
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涛哥瞪了她一眼,
秀玲赶忙捂着嘴跑出了病房。
现在,病房内只剩下舒灿、涛哥和涛哥的父亲。
涛哥父亲名为刘振龙,算是个小有成就的商人。
刘振龙轻拍了舒灿的肩膀,叹了口气,便也准备离开。
“刘叔,您等一下。”舒灿出声叫住了他。
刘振龙和涛哥都疑惑地望向舒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