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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先生,不提了,都过去了,哈哈哈哈……”

林焕之爽朗大笑,笑声中气十足,

暗暗向舒灿眨了眨眼,微微摇头。

舒灿会意,

不动声色地观察屋里的众人,但并未发现异常。

看林焕之的样子,显然知道自己是中毒。

不过,既然林老都不想追究,

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也与舒灿无关,他也就懒得多事。

舒灿清了清嗓子,笑呵呵道:

“其实!是可以预防的,您平时要注意饮食……”

又和林焕之聊了一会儿,舒灿便准备告辞离开。

就在这时,

林宏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走了过来。

舒灿见到这个盒子,眼前一亮,

这正是装百年参王的盒子。

原来昨天,

林老爷子已去医院检查过了,

结果显示他衰竭的器官,正在迅速恢复,

按这个速度,不出一个月便可痊愈。

医生们对此也是感到不可思议,因为这完全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不过,林宏还是很懂得分寸的,

并没有将是舒灿治疗的事情说出去。

“舒先生,这是剩余的人参,现在就送给您。再次感谢您救了我父亲,您可是我们林家的大恩人啊!”

林宏恭敬地将锦盒递给舒灿。

舒灿没有拒绝,这本就是事先说好的。

只不过,

让他意外的是林宏竟提前履行约定,

这让他对林家的好感增加不少。

此时,他想起答应过林悦儿的事,

便与林焕之及林宏提了提,

但他并未多说什么,仅是发表自己的看法。

毕竟,他只是个外人,

他可不认为自己救了林焕之,就能对他们的家事指手画脚。

林宏倒也未表现出什么反感情绪,

只是说当时情急之下才答应的,他会再慎重考虑。

舒灿见林宏这样说,便也就放心了,总算是兑现了对林悦儿的承诺。

事情办妥后,舒灿告辞离开,

但他没注意到的是,

林焕之看他时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太一样了。

抱着百年野山参离开林家,

舒灿还有点恍惚,没想到心心念念的百年野山参,竟然就这样到手了。

舒灿第一件事,

先去了趟银行,租了个保管箱,用来存放剩余的百年野山参。

虽然百年野山参仅剩一半,

但按照拍卖价来算,也是价值千万,

放在他的出租屋里,他可不放心。

办完事,已经是五点多了,

眼看马上又要交车,

而且今天下午的计划,是要与银行协商还款,

这一耽搁也没办成,头就是一阵大,

他现在每天的时间,似乎都奉献给了情报。

思考良久,

终于决定,暂时不跑出租了,

不然每天总白白搭租金也不是个事。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窦老,

舒灿这才想起昨天窦老的话,说今天要请他吃饭道歉。

“窦老,您好!”

“舒先生,今天有时间吗?晚上一起吃个饭!”

舒灿苦笑摇头,

现在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暂时不跑出租。

“嗯,有时间!”

......

挂了窦老电话,与王哥交车后,

舒灿马上就向出租车公司提出了辞职。

晚上七点,舒灿准时赴窦老的约。

进入包厢,

舒灿没想到窦老请的不止他一人。

此时包厢内,除了窦老还有四个陌生面孔。

经过窦老介绍,舒灿这才知道,

另外四个人,一个是179医院的副院长邬大为,

其他三人,也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专家。

邬大为上下打量着舒灿,惊诧不已。

他早就听说是个年轻人的药,稳住了周书记闺女的病情,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年轻人,竟然如此年轻,而且还是个中医。

邬大为不由得产生质疑,

感觉窦老对舒灿的评价有些过高,甚至夸大。

“舒先生,听窦老说,《青元断续膏》是你配制的,是你祖上传下来的秘方?不知你祖上是哪位中医大家?”

邬大为淡淡开口,语气中满是质疑之意。

其他三人,同样也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舒灿,想看他如何回答。

舒灿淡淡一笑,正色道:

“我祖上并没有中医大家,药方是我师傅传我的!”

不待邬大为开口,窦老抢先道:

“哦?不知您师傅尊姓大名?能否引荐认识一下?”

舒灿尴尬一笑:

“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师父四处云游,我也好几年没见到过他了。”

舒灿暗想,我上哪儿给你们变出个师傅来。

不过,他也佩服自己,

把一切都推给莫须有的师傅,很多事情就都好解释了。

窦老闻言,脸上不由得露出遗憾之色。

不过,邬大为却略有深意地看着舒灿,

显然并不相信舒灿说的话,他觉得舒灿就是在胡扯。

于是,他淡淡开口道:

“窦老跟我夸你的医术了得,不知能否现场露一手,帮我们几个老家伙看看?”

“窦老谬赞!”

舒灿谦虚道,侧头看向窦老,投去感激之情。

他似乎明白了窦老的用意,

邬大为是179医院的副院长,

如果自己能结识他,说不定自己在医途上还有希望。

不过,邬副院长虽然嘴上说得很客气,

但明显就是不信窦老的话,想考教一下舒灿。

舒灿心里清楚,如果不露一手,

众人定然不会信服自己,而且他也不想浪费窦老的良苦用心。

于是,舒灿也不扭捏,

首先便为邬副院长把脉,随后又为在场的几位一一把脉。

接着,舒灿说出了每个人的身体情况,

基本都是高血压、高血脂等常见问题,并没有什么大的毛病。

邬副院长闻言,玩味地嗤笑:

“我们这个年龄,恐怕没有几个血压正常的吧,哈哈哈哈……”

众人也随之齐齐哄笑,讽刺的意味不言而喻。

舒灿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向邬副院长说道:

“邬院长,您最近是不是几乎每天,三四点都会醒,口干舌燥异常,不管喝多少水都依然觉得无法解渴?”

众人听到这话,

纷纷将目光投向邬副院长,想看看舒灿所说是否属实。

在场的都是西医,

自然没有听懂舒灿话中的深意。

其实舒灿故意说得隐晦,是为了避免邬院长难堪。

邬副院长很清楚自己的毛病,

他自然是秒懂舒灿的话,顿时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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