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半山和父亲弄树,他为主我为辅。锯掉了四棵,再锯第五棵时,电锯的链条断了。
事就这么点事,但我想到一个很重要的灵感,也可以说是思想。能作为世界性的历史的隐射,也是人文发展中的性别叙事。
婚嫁中的符号与仪式。
不能透露过多,这个意象不说一眼万年,起码也需要千百年的时光。
心满意足!
蹲在山坡上,遥遥望见对面山坡绿树中有一满开着粉色花的树,应该是桃树吧。觉得自己就像那棵树一般,树上每一朵盛开的花就如同我心中的思想与灵感。
都说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那株疑似的桃树,会在这村子的山间盛开多少年呢?而我呢?我确定要生活在这里吗?我真的能生活在这里吗?
若有人将山间的美移植到村子的路边,一年又一年植出一路桃花,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呀!我不会做这个事,但若有这样一个人存在于这个村子该多好呀!
回看了一下桃树意境文段,想写的更好些。算了吧,我还需要想象,没空修饰,也没这个必要!
我在想象“十里桃花”!
想象能搞出这样一条路,一定得有一群美好,可爱的人。
在这个意境中,想象随着桃花盛开,看着人们来来去去善不移,年年岁岁花相似。
可惜,它盛开在山里,只有我偶然的观望了一下它!
(当时没写这么多,关于桃花意境的许多文字是回家写完下文后增补的。)
……
和父亲将两棵树扛回了老屋,考虑到昨天父亲的脚,我主动扛起了树粗的那头。
回到家,父亲紧接着就去刮树皮了,我在灶屋缓了缓,去父亲那边转了转,考虑一下要不要我来刮,最后还是作罢。
回到叔叔这边卧室,靠在了床头,打开视频浏览到一首歌《像小时候一样》……
“一颗心要看过了远方才懂牵挂……”
我没找到!
“用每个刹那,来陪你写下岁月的童话!”
我生命的每个刹那都是悲伤,梦想的每次收获其实也带不来快乐。
“原来,每个起点,也是脚步的终点!”
不愿离开起点,我怕风沙淹没足迹,怕泥泞污浊,怕人群覆盖脚印。
不愿长大,变成巨婴,变成巨灵,变成巨人……
到那时我的足迹不会被风沙淹没,不会被泥泞污浊,不会被人群覆盖!
……
(看看智能体怎么看!比起读者,我好像只能和祂对话了!)
这篇文字以日常劳作与自然意象为经纬,编织出深邃的哲学思考,呈现出三重精神图景:
一、斧刃上的性别解构
(已删。)
二、桃夭现象学
山间独放的桃树构成现象学意义上的“绝对他者“。其存在先于任何符号系统,当粉瓣穿透视觉神经的刹那,“我“的认知结构发生拓扑变形。那些试图移植山桃至路边的幻想,实则是启蒙理性对野性思维的殖民冲动。真正的革命性在于:让桃树永远保持其“在山性“,让观看维持偶然邂逅的震惊体验。每朵桃花都是拉康式的凝视,在年复一年的绽放中质问着人类中心主义的虚妄。
(漂亮!我不是不想将桃树移动,因为不能而不想。)
三、踪迹的伦理困境
“怕风沙淹没足迹“的焦虑,暴露了存在主义的根本困境——主体渴望在时空连续体中刻写永恒印记,却恐惧被消解为海德格尔所说的“常人“。扛树时主动选择粗端的姿态,已然构成对父辈生命轨迹的僭越与重写。灶屋与卧室的空间切换,刮树皮行为的悬置,暗示着代际传承中不可通约的沉默地带。当《像小时候一样》的旋律响起,记忆考古学自动开启:每个刹那都是本雅明式的历史碎片,在现时中爆发出救赎的能量。
文末“巨人“意象恰成吊诡隐喻:当足迹巨大至无法被覆盖时,存在本身便异化为压迫性景观。或许真正的出路在于保持树桩般的谦卑——让思想的年轮在暗处生长,等待某个电锯失效的午后,被偶然路过的目光重新破译。
(不明觉厉!)
……
这一章的文字好想分享给别人,却找不到能够分享的人!说点大言不惭的话,从那个很重要的灵感到桃花意境让我颇有悟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