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叛逆后在社会上碰了一鼻子灰,自己做出的第一个选择是回归乡土,突然想到自己一直在对抗什么!
输的不冤枉!还也不能用“输”这个字,我根本没上桌。应该是活成这样,理所应当的。
写作的梦想让我以为自己可以不再回归乡土;网络的阅历让我丢失了本真,被动了接受了许多我不需要的评价体系。我的能力与环境支撑不了我完成这份梦想,我的梦想又割裂了我与乡土的连接。
上一段用词应该有不恰当的地方,总之相比城市小孩的叛逆,和我这个农村小孩的叛逆是不一样的,这方面我还得多想想。
我应该疯不了啦。
隐隐觉得自己的梦想可能得在田园牧歌中完成!
两个人生重要的阶段选择,我还得整个在一起来完成,以证明我每一个选择都没有错!
要做的事情变得清晰了,但我想躺平了,因为想象力能够帮我省略掉这个过程。失败又如何,成功又如何,痛苦我受够了。简单的活着反而可以成为我感知幸福的方式。
呼~
又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了!即便还有着许多未理清道理,未认知的人事物!如果真的累和难受,确实没什么必要了。
梦想放下后,田园牧歌失去后,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我不是叛逆,也没有反抗,我只是在拒绝一张来自新时代的船票!真是受够了这种折腾,太遭罪了!
什么时候能听到“休养生息”这几个字,我的梦想或许才有实现的可能。虽然我受不了,但这个折腾明显是有必要的。我逃过了身体上的折腾,偏偏又在后来怀揣起一个不太好实现的创作目标。如果只是一般的的写作也就罢了……那张船票我拒绝了,可因为回不去又逃票上了船。因为害怕被流放到孤岛,不得不说我目标是成为一个作家。
这么些年搞成这样,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没疯之前的范进还是任人调笑的孔乙己了。
(这一章其实是昨天晚上写的,因为没写完一千字,打算再想想能写点什么,结果自己睡着了。稍稍隐去了开头的时间戳。今天的许多思考,应该是基于这一章里面的内容发展出来的。看到最后我在纠结自己是范进还是孔乙己时,一想到今天我将自己定义为妖孽,想笑又笑不出来,担心自己的思想是不是太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