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自身为出发点去认知这个世界,能看到的人事物肯定会出现问题。因为我身处的环境本身就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如果无法逃离最后的结果会怎样,其实世间也已经有许多表现形式了。一直在等待,甚至不惜扭曲自我,好在终于认清周遭的人,也找到了叙事的脉络。
本不想有这番现实的认知,谁让我的梦想是写作方向的呢!文字是需要人物的,不曾想我能获得的人物素材只有他们。比起我追寻的梦想,这些素材真的太等而下之了。
写下这些是因为对于现实主义的写作方向有新的认知的产生。毕竟无法释怀吗,在浏览咨询时看到这段文字时深受触动。
“父亲从不检查我的作业,但他书房的灯光永远亮到深夜。那盏灯告诉我:真正的榜样是行动,而非说教。”
在看了这段话所在的文章后,我想的是父辈。以前我一定会将父亲与父亲做对比,从而心中对自己的父亲产生不满。当我尝试将父辈作为一个整体去认知时,内心豁然开朗。同理,这种认知还可以扩展到母辈。
如今这里有一个老男孩撑过了上一辈的评价体系,如果可以他便能够对父母一辈构建自己的认知与评价了。
沉淀了一会,感觉自己可以对自己的现实处境做进一步的探索。于是认知到到若我真想写现实主义体裁,有一个方面我是必须了解清楚的。那就是爷爷的兄弟关系,除去亲爷爷外,印象中两个爷爷,一个是叔爷,这是本来要带我和我爸去做工的堂叔的爸爸;还有一个爷爷只在奶奶的抱怨中听到,而且今年这位爷爷没回来过年……
叔爷这边我可以通过叔奶奶去了解。我记得年后某天我记录了自己在村里走动时,叔奶奶和我爸形成的某个让我选去跟谁去散步的僵持局面,当时我选择跟我爸回去。若我不那么选,肯定能和叔奶奶聊上几句,只不过当时的我没准备好,即便现在我也没准备好。
那个还停留在印象中的爷爷,我暂时只能通过分析去认知了。好在是有切入点的,我妹和这位爷的女儿关系不错;同时这位爷的儿子在我的灰色时空里来看过我几次。
差点忘了,还有一个爷爷应该,只不过他死了。拜年的时候我给一位奶奶拜过年的……这家的孩子和叔叔的儿子处的不错。
这里面有辈分问题需要认清楚!
我父亲比我堂叔们大许多,而我的年纪可能比几个堂叔小一些,甚至我还比某些人大几岁。比如和我堂弟处的不错的那位叔。
这种错位挺不好书写的!因为如果我要写父辈,这种辈分的时空错位导致我能写的“父辈”不多。间接的也能表现出我的创作处境是多么狭窄,至少在这个村里我是无法有多少新认知的。无论比我大一点的还是小一点,基本可算做同龄人。
而面对这些同龄人无论书读的多还是书读的少,我这个网龄比他们任何人都高的人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这里的母辈有能写的吗?
你们觉得呢?
写到这里,还没扣题,只是将我的现实的某个方面重新再捋了一边。这个章节的文字我尽量剔除了思想性,善恶与价值判断,这让我看起来就是一个失败者!
下意识的写了几句为自己的失败辩驳的话,想想还是删了,确实输的挺彻底。
这些情景我真的没法轻松面对!时代滚滚向前,最末端的烟尘真的有必要书写吗!
想到一个抓“小丑”的字牌游戏,先将一副牌的小王或大王拿出去。牌桌上的人抓牌消对,剩下最后一张牌的那个就是“小丑”。牌抓到现在,我就是我们家的那个“小丑”!
(关于这个纸牌游戏,我后面写了一大段,想想还是删了,因为好像在其它地方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