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玮鸣从爱辉当归手里购回了四首歌。
其中爱你和DADADA还在授权中,用不了。
那么王欣菱新专辑的主打歌就准备用睫毛弯弯。
这原本是《Cyndi With U》专辑里的主打歌,但他对英文不感冒。
因此不准备再用这个名字,新专辑就叫《睫毛弯弯》。
当然歌还是那些歌。
录歌的过程不再赘述,堪堪忙到了第二天下午。
又盘了一下荷包里的家当,七月中旬拿了20万出来开厂后还剩8万。
到目前为止时光烘焙的营业利润大概有24万。
《勇气》那张专辑的5万块钱版权费也到账了,合计就是37万。
开大学城店花了4万,秋鸣食品给了认缴的10万,再去掉其他开支。
现在尚剩21万多点。
哎,怎么就攒不下来钱呢,还有追加投资的30万认缴钱没给。
先拿出来15万补上吧,人家杨春秋可是实缴了70万。
秋鸣食品现在账上可支配的钱款有31万,再加上这15万就有46万了。
杨总在第二车间竣工的时候就嗷嗷叫要接着干第三车间。
按照他的意思,非得满配60个组的包装线才满意。
按照3毛钱每包的出厂价来算,60个组每天就是48万包,折合销售额14万4。
一年五千多万的产值,头脑不充血就怪了。
实际上做不到,因为销售模式改变了,要走渠道。
那么大批发商也要赚钱啊,因此出厂价能做到2毛就很了不起了。
这么一算每年的产值大概在三千五百万左右。
还有法定节假日呢,而且谁也不知道对外扩张的时候会不会遇到困难。
保守点,一年三千万的销售额差不多。
真要做到了,那杨总在开发区可以横着走了,管委会的那些领导也会对他格外亲切。
他就需要情绪价值,办公室里已经挂满了各个部门送来的铜牌。
还申请了复制,大门口挂的也都是。
用这位哥的原话来表达,那就是我倒要听听谁还会再喊老子是鹅毛贩子?
对,他是企业家,优秀D员,后面再干到市R代都不稀奇。
哥哥这么想进步,弟弟哪能不陪。
再不满足他,按照他的脾气,说不定库查一声又拿出来70万。
这特么谁能跟的上?
把15万转到公司账户后,姜玮鸣打电话跟杨春秋说了下。
爷们亢奋的一批,立即表示要在年内将第三车间给建起来。
离过年还有两个月多一点,好在不是土建,那就干吧。
到版权局注册一下歌曲,姜玮鸣蹬着山地赛晃晃悠悠地回了厂。
两个助理已经开始上班,忙的不亦乐乎。
值得表扬的是,梅小寒电脑学的非常认真,已经可以制作简单的表格了。
那就说明她对OFFICE有了概念性的认知,跨过这一步就不难了。
第二天杨春秋从他的羽绒厂赶了过来,整个管理层又开了一次会。
那个过来帮忙的出纳看到姜玮鸣很客气。
他说:“小姜总真是年轻有为,几十万的投资说拿就能拿出来,以后肯定是大老板。”
姜玮鸣也跟他客气了一会。
到目前为止他投资了45万在这个厂,其中有一小半是卖歌的钱。
自重生到现在一年多了,真要说起来混的其实不行,没看到余钱啊。
还得干。
会议纪要由梅小寒负责,形成决议后还得以红头的方式抄送给相关负责人。
文件的字号也得有,搞的挺正规。
杨总在会上慷慨激昂地发表了他的意见。
要求行政部全程跟踪第三车间的建设,务必在农历新年之前完成内部装修。
采购部抓紧购买设备,要保证物料车间满配,人事部跟进工人的招聘。
财务部提出了异议,他们说:“杨总,第三车间的建设费用大概在40万左右。”
“目前账上只有46万元,如果又买设备又建设厂房,是不够的。”
市场部也跟着说道:“生产扩大后,运输车辆也不够。”
杨春秋摆了摆手,“轻钢先预付30%,后面慢慢结,急什么?”
“都找他们做两个车间了,这点商量都不行吗?我来搞定。”
“车辆不够,就去找社会车辆,销售起来了还怕没钱买车?”
那要这么说确实没问题,老板把最难的部分扛起来了,还有什么说的。
然后就是生产部这边,招了一个大集体的车间主任,食品行业的。
厂子里现有职工80名,包装人员就分走了60人,12个组。
而一个车间满配是30组,所以杨春秋刚才说的招人,其实也只是把第一车间给填满而已。
新进员工肯定不熟练,因此生产部长的建议是,把老员工打散了来带新员工。
这是个好办法,被通过了。
杨春秋又示意姜玮鸣说两句。
姜玮鸣翻开了他的笔记本,说道:“包装车间满配30个组,150人。”
“这么多人不可能都由生产部长直接管理,所以我建议增加管理层级。”
“每10组设立一个线长,每个车间增加一个主任。”
生产部长问道:“他们的职责是什么呢?”
姜玮鸣拿笔轻轻敲着笔记本,“承上启下,比如生产任务的落实,员工卫生状况的监督。”
“员工的培训和突发情况的处理,不仅仅只对你生产部负责。”
“我同意。”杨春秋表示肯定。
姜玮鸣点点头,又接着说道:“我最近到车间跟员工们交流了一下。”
“有部分D员身份的同志希望能够把组织关系转过来。”
“所以想跟大家讨论一下,我们有没有必要建立D支,人数肯定够了。”
此话题无人搭茬,还是杨春秋把话接了过去,“那这属于哪个部门负责呢?”
姜玮鸣解释道:“我去查阅一下了资料,在企业可以由人事部协助。”
“申请是在街道的D工委,我觉得既然同志们有这个需求,是不是应该搞起来呢?”
“搞这个有什么用吗?”芸木樨代表人事部提问道。
姜玮鸣笑了笑,“它不是有用没用的问题,它是员工自身归属感的问题。”
“那你觉得要不要搞呢?”杨春秋问了句。
姜玮鸣先是眯了一下眼睛,然后腾地睁开看向了他。
“那想进步就必须搞,你是优秀D员,你比我懂,嗯?”
“搞,肯定要搞。”杨总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