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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说三界水深呢。
就假神分身这事儿，李源不问，天妖可能一直都不会说。
“哎~三界的势力格局，很乱的~~”
纵云飞腾间，天妖悠然的声音传出。
“你以为佛门都是一群魔化的老秃子，其实里面既有天庭的人，也有先天仙神的人。”
“所谓覆灭，不过是一场纵横悠长时光的暗局罢了。”
“你觉得三位界主至高无上，三位古天尊举世无敌......其实啊，曾经也有比他们还强的存在。”
“只不过......岁月是部浩瀚史书，只由最後的胜利者谱写罢了。”
“那些太过逆天且‘反世界’的存在，要麽过早夭折，要麽陨灭丶或被放逐......”
天妖的声音变得有些向往，还带着点点敬畏。
显然，也经历了许多事情，才能寻到过往的一角真相。
“开天那段时期，太乱了，乱到连史书都无法流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