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之上带头的武士看着城墙之下列队整齐悄无声息如同雕塑一般的忍者。
不由得感觉背后发凉,额头之上不自主的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咽了一口口水,看着城下忍者没有进攻的样子。
他这才颤抖着声音对着正人喊道。
“下~下面的大人,不知道,不知道您来田之城有~有何贵干?”
看着城头之上整个人都有些发颤的武士正人朗声开口道。
“吾乃山田一族现任族长山田正人,此番特来觐见大名。”
听到了正人的喊话,这个武士要不是扶着城墙差一点就软倒在地上。
不是他胆小,在田之城这一带,深受大名信任的他也算是个人物。
但是现如今田之国有谁不知道正人的大名?
覆灭五百夜月一族忍者,斩杀两位族长,统合田之国所有忍族。
可以说在整个田之国现在你可以不知道大名叫什么。
但是一定会知道现如今正人的赫赫凶名。
甚至在一些不知名的原因之下,此刻在田之城正人的名号已经可以说是止小儿夜啼的程度了。
“山田正人!”
听到了城墙之上的惊呼,正人不由得眯了眯眼。
然后全身查克拉爆发,汹涌的煞气向着城墙之上涌去。
“怎么?田之城是不欢迎我么?”
感受着这恐怖的气势,这个武士只感觉仿佛是有一个绝世凶兽在自己的耳边呼吸。
仿佛自己随时会被恐怖的利爪所撕碎。
“不,不,怎么可能,正人大人是我田之国的守护者,田之城怎么可能不欢迎您。”
“去,你们这些没眼力劲的废物,还不赶紧去把城门打开!”
一边说着这名武士一边催促着手下去开城门,然后又转头对着正人点头哈腰一脸“忠诚”的道。
“大人您先入城稍等,我这就去向大名汇报您的到来。”
说完便快速的向着城中心的宫殿跑去。
扫视了一眼周围阴暗之处那一双双畏惧的目光。
随即正人便带领着忍军在武士们的夹道欢迎之下进入城中。
……
“什么!山田正人带着忍军来了田之城!”
“是的大名大人,属下阻拦不住,他们此刻已经进城了。”
“废物,你们这群废物!”
此刻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
一个穿着华服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正在指着那个刚刚在城头之上的武士破口大骂。
而那个武士则是一脸惶恐的跪倒在地上。
在一顿怒骂之后,这个肥头大耳的田之国大名这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喘了一口气,从一旁的侍女手上接过一杯蜜水饮下。
重新冷静下来之后,理智也随之重新回归。
“那个忍,那个山田一族的族长有没有强行闯入?”
阴沉着脸田中上庆向着那个武士询问道。
“大人,并没有,那位山田一族族长说是前来觐见。”
听到了这个有些意料之外的回答。
田中上庆眉头微微一挑。
“觐见……”
沉吟半响之后田中上庆挥手道。
“布置宴席,邀请山田一族族长前来赴宴。”
……
看着自己手中奢华的鎏金邀请函,正人不由得微微一笑。
“赴宴,看来我们这位田之国大名并不是真的没脑子么。”
“甲你带着暗部前去拜访各个大臣,赤熊,白象你们两个随我一起去赴宴。”
坐在主位之上,田中上庆看着下方身穿甲胄的正人,原本就不大的小眼都快要眯在了一起。
看着甲胄之上那华丽繁复的装饰,田中上庆就知道这件甲胄出自田之国大名府。
随即对于这件甲胄的出处也随之有所猜测。
想到了心中的可能,田中上庆原本的担心也随之放下了一些。
随即便大笑道。
“果然是少年英雄,没想到山田族长竟然如此年轻。”
“那里我这不过是空有武力,哪有大名阁下您为了田之国日理万机。”
听着正人的回答田中上庆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更加的浓郁。
“我观山田族长你身上这件甲胄有些熟悉,不知……”
“不愧是大名阁下,这件甲胄乃是三百年前庆名殿下所赐予山田一族的。”
“哦,原来是庆名先祖所赐,没想到山田一族依旧还保留的如此完好。”
“既是大名所赐,山田一族岂敢损坏。”
“哈哈哈,好,来正人族长满饮此杯!”
就此一场宴席可谓是宾主尽欢。
……
三日后一则命令从田之国大名府传出,短短数日便传遍了整个田之国。
吾惟治世以文,戡乱以武。而山田族长实乃田之国之砥柱,国家之干城也。
乃能东御穷寇,西抵蛮族,出力报效讵可泯,其绩而不嘉之以宠命乎。
兹以考绩,特授山田一族族长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以掌田之**势!
“土遁·土流城壁·改·花岗岩之壁!”
伴随着正人双手拍在大地之上。
那八百米长的低矮城墙随之化作灰白色带着黑色斑点的花岗岩。
庞大的查克拉注入城墙之上,坚硬的花岗岩城墙随之不断拔高。
仅仅是片刻时间,在大名以及武士们震惊的目光之中。
长八百米,高十二米,宽达五米能够跑马的花岗岩城墙便将整个大名城重新所笼罩。
武士们震惊的看着这仿若天堑一般的城墙。
不由得将敬畏的目光投向了站在城墙之上的高大身影。
而在那些城外居住的乡野农夫们,此刻更是虔诚的的跪拜在城墙之下。
如此雄伟的城墙在片刻时间内树立而起,在他们的眼中无异于神迹一般。
坐在滑杆之上的大名看着焕然一新的城墙,眯成一条缝的小眼之中闪过不明的光芒。
微微偏头对着护卫在身旁的一名武士使了一个眼色。
那名武士便心领神会的扶着腰间长刀来到城墙之前。
面对仿若无可撼动的城墙,这名武士深吸一口气低喝一声。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切割之声响起。
武士手中的长刀应声而落,而他那握刀的双手此刻已然是鲜血直流。
显然全力一击之下,他的双手被巨大的反震之力所震伤。
而反观那高大的城墙之上仅仅是多了一道花白的划痕。
那浅浅的刀痕甚至连一指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