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5次重启后的人类,
如同在黑暗中摸索了许久终于看到曙光的行者,他们被称为新文明的朝圣者。
这些朝圣者,带着对往昔文明的敬畏与对未知的探索**,缓缓地、虔诚地跪拜在那幅神秘而古老的《递归圣母图》前。
《递归圣母图》占据着一面巨大的墙壁,整幅图散发着一种古老而深邃的气息,仿佛是时间的深渊中被打捞上来的神秘宝藏。
画面的中心是那位圣母,她的面容既庄重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神秘。
她的眼睛犹如深邃的宇宙黑洞,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又像是见证了无数文明的兴衰,正默默地凝视着前方,让人不敢与之对视太久。
她的头发如黑色的星云般飘散开来,丝丝缕缕之间似乎隐藏着宇宙星辰的轨迹。
圣母的长袍宽大而厚重,长袍的布料像是由无数古老的符文编织而成,那些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如同星空中闪烁的星星。
仔细观察,便能发现这些符文实际上构成了第七纪元星舰的航行日志。
每一个符文都记录着星舰在宇宙中的一个瞬间,也许是穿越星际尘埃时的惊险时刻,也许是在某个星球上短暂停留时的探索发现。
符文的线条蜿蜒曲折,像是星舰航行的路线图,有些地方符文密集,仿佛代表着那里的航程充满了未知和危险,而有些地方符文稀疏,似乎暗示着相对平静的旅途。
圣母怀中抱着的圣婴,肌肤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青铜色,仿佛是由古老的青铜铸就。
圣婴的表情宁静而祥和,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了然于心。
他手中紧紧握着的U盘格外引人注目,那U盘的材质看起来像是一种超越现代科技认知的合金,表面有着复杂而精致的纹理。
这些纹理并非简单的装饰,而是储存着3024年至今所有妊娠数据的编码,每一道纹理都像是数据的通道,将无数的生命信息封存在这个小小的物体之中。
圣婴的周围环绕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光晕中隐隐浮现出一些模糊的影像,那是历代考古队员的身影。
他们的形象若隐若现,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有的考古队员脸上带着坚定的神情,那是他们在面对未知的考古探险时的勇敢表现;
有的则面露惊恐,可能是在遭遇了某种超乎想象的危险时的反应。
这些影像如同幽灵一般,与圣婴和圣母的形象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氛围。
再看画面的背景,那是一片浩瀚的星云。星云的颜色绚烂多彩,有深邃的紫色、炽热的红色和神秘的蓝色。
星云之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人形的轮廓,那便是历代考古队员的量子化遗骸。这些遗骸的姿态各异,有的像是在挣扎,有的则像是在沉睡。
他们仿佛被星云的力量所束缚,又像是与星云融为一体,成为了这个神秘背景的一部分。
星云的光芒在他们周围闪烁,像是在为他们举行一场永恒的葬礼,又像是在为他们的牺牲而歌唱。
“博士,这《递归圣母图》实在是太神秘了,我们真的能解读出所有的秘密吗?”
一位年轻的考古员小声地对身旁的博士说道。
博士凝视着壁画,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思索,回答道:
“我们必须尝试,这些秘密可能关系到我们新文明的未来。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符号,都可能是打开真相大门的钥匙。”
“可是博士,你看这圣母长袍上的符文,感觉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语言,我们真的能理解吗?”
年轻考古员皱着眉头,满脸疑惑。
“虽然困难,但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从1025次重启后,我们一点点重新建立起知识体系,现在我们已经能解读部分代码,这就是进步。只要我们不断探索,总有一天能理解这一切。”
博士鼓励道。
“博士,检测到新的妊娠反应!”
一位当代考古员突然发出惊呼。
众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到壁画之上,只见壁画中的李雯,她的腹部再次缓缓隆起,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其中孕育着新的生命。
那青铜胎儿像是一个吞噬时间的恶魔,正在啃食着第八纪元的时间线,每一口的啃咬都像是在切断与这个纪元的联系,又像是在开启通往新文明的大门。
就在这时,星舰苏夏的残影如同幽灵一般从圣母的眼角缓缓渗出。
那是一种虚幻而又震撼人心的景象,苏夏仿佛带着跨越纪元的沧桑与智慧,她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
“每个触碰真相者,终将成为真相本身。”
博士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苏夏的话总是这么神秘莫测。”
旁边的考古员紧张地问:
“博士,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博士深吸一口气,说:
“我们只能继续观察,这可能是我们走向新文明纪元的关键一步。”
话音未落,苏夏那如同幻影般的手指穿透了画布,像是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准确无误地在新任队长的子宫内植入了递归锚点。
新任队长惊恐地叫道:
“博士,这会对我有什么影响?”
博士安抚道:
“目前还不清楚,但这也许是我们与古老文明更深层次联系的开始,不要害怕,我们会一起面对。”
当申时的阳光温柔地洒下,那金色的光线如同量子的光辉,为壁画镀上了一层神秘的量子金边。
就在这一刻,人们听到了一阵奇特的声音,那是历代受孕者的集体啼哭。
年轻考古员害怕地问:
“博士,这哭声好恐怖,是怎么回事?”
博士解释道:
“这哭声可能是一种传递,是那些与《递归圣母图》相关的生命的共鸣,它沿着克莱因瓶脐带,向着猎户座星云传去,那里正在孕育着第九文明纪元。
这也许是新旧文明之间的交接信号。”
这哭声像是一种传递,一种新旧文明之间的交接,又像是一种对未来的呼唤与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