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荆州,第一印象是这边说话有点听不明白,正常语速也有些内容听不清楚,另一个影响是这边的人体格偏小。到了荆州,空气有霾。
去的地方没有通火车,又得坐客车,幸好只有三个小时,进站,上车,是一辆小小的有点破旧的车子,上来一个人,我以为可能是个农民,要色调灰暗,没有鲜艳的印象,师傅看着有点疲累,不禁开始操心路上安全。
中间停了一站,停了一会儿,又上来几个人。师傅从怀兜里掏出一薄沓钱,一张一百的,再就是些几十块的,下去,给了一个人,陪着笑,不知在说些什么,然后司机掏出一盒烟,给发烟,是细烟,应该是好烟。司机师傅平时肯定抽不起这烟,但为了给自己点底气,发给别人后,自己也仿佛习惯性地也抽起了一根。想起我爸,我爸去找人办事,提前先买了一盒芙蓉王,我爸嗜烟酒,可自己买包最便宜的烟都舍不得。去了,也是一样,给人家发了,自己也要装作平常地抽上一支,那时的烟抽着应该没有烟滋味吧。旁边还有一个人,衬衣,擦的明亮的皮鞋,稀疏但不时用手梳理一下的头发,眼神很冷地站在那儿,在车站里的人中显得特别不一样。司机过去也给发了烟,和其搭话,说话间眼角都是陪笑皱起的皱纹。那人接过烟,拿在手里,手背到身后,嘴唇乏慢的轻微的动了两下,目光斜向一边,司机继续笑着搭话,目光掠过司机看向另一边,眼神像铁一样,做一个普通人,能看见很多形形色色。眼睛往上一看,看见站牌写着公营,还是公营的。然后我就盯着司机发到他手里的那根烟,我猜他会抽或是扔掉呢,又是什么时候抽或扔掉呢,是当着司机面或走了以后呢,走之前也没看到答案,只能猜了,路上猜了半天。
中间实在困的不行,就睡着了,操心安全的事实在管不上了,万一出了事情就出吧。
一觉醒来,涎水差点流出嘴角,赶紧装做什么都没发生。
中间有人搭车,就会在路边伸手拦车,司机就会停。上来一对母女,母亲看着有点显老,女儿很小,三四岁,女人眼睛很漂亮,没想好怎么形容。看了一眼能看到苦累,有点失神韵,但还是很漂亮,有点惋惜,要是少些苦累,会多好看呀。我看人喜欢看眼睛,看女人,更是喜欢眼睛。湖北,四川这边女性好像多这种眼睛,之前一个四川的女孩就是这种眼睛,年轻,清澈,迷人,没有苦难,希望她能永远没有苦难,永远漂亮。想起一句歌词: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一样迷人,一样美丽。
跨过长江,突然下起了一点儿雨。
直到快到了,突然想起这个司机师傅的脸是湖北这边的一个头骨型,之前有个同学,记不清他的具体长相,但脸型清清楚楚,他两是一个头骨型。在车上就猜到边上座的一个女生应该也是和我去同样的地方,隐隐约约有点熟悉,但说不上来,也没敢言,下了车,搭了话,问从哪里来,言重庆,突然知道这个熟悉的感觉就是之前认识一个重庆的女生,他两是同一个头骨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