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神秘劲敌风云会,睿渊亮剑破迷局
保险柜电子屏的蓝光在林睿涵脸上投下冷峻的阴影,他盯着冰芯样本分析图谱中若隐若现的龙纹,喉结滚动着咽下咖啡的苦涩。
西装内袋的生物芯片突然震颤三下——这是陈诗韵设定的紧急通讯暗号。
“量子计算机组的核心数据遭到定向干扰。”陈诗韵将全息投影推到办公桌中央,南极冰层三维模型里游动着数十条猩红色的数据蠕虫,“对方在复制我们给中科院的陨石同位素报告。”
林睿涵的钢笔尖在卫星地图划出弧线,最终停在澳门凼仔码头:“通知老金启动‘蜂巢’防御系统,把三年前销毁的磁暴装置设计图重新激活。”他扯松领带时,袖扣折射的冷光扫过墙上《南极条约》复印件,1983年的油墨在空调风里簌簌作响。
三天后,深城早报头版炸开惊雷。
《南极项目涉嫌违规开采》的标题下,匿名信指控林氏集团伪造冰芯数据。
林睿涵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抗议人群,指尖摩挲着1987年澳门赌场监控的胶片副本——画面里戴玉扳指的手正在销毁磁暴装置图纸。
“他们比前世提前了两个月。”陈诗韵将发热的笔记本电脑推过来,股票走势图上的断崖式下跌倒映在她颤抖的睫毛上,“港岛商会刚刚取消二十亿订单……”
玻璃幕墙突然映出七道激光红点,林睿涵猛地揽住陈诗韵滚进防弹办公桌后方。
子弹穿透三层防爆玻璃的声音像冰锥凿进耳膜,他摸到陈诗韵后颈植入的纳米芯片正在发烫——这是上周刚升级的脑波防御装置。
“林总好定力。”会议室投影屏毫无征兆亮起,戴着青铜饕餮面具的身影敲击着玉扳指,“不如我们玩个游戏?交出量子隧穿技术的原始算法,换你小女友的脑神经不被烧成焦炭。”
林睿涵盯着对方身后背景里模糊的澳门街景,突然轻笑出声:“王贤的假肢还习惯吗?去年在拉斯维加斯赌场,你那截被磁暴装置熔化的右手小指——”他故意停顿两秒,满意地看着投影信号剧烈波动,“应该装上智能义肢了吧?”
当二十个伪装成抗议者的雇佣兵冲进大厦时,林睿涵正站在天穹实验室的环形操作台前。
他戴上1985年陈诗韵送的老式机械表,表盘背面镌刻的“1983.7.15”在冷光灯下泛着幽蓝——那是前世南极科考站坍塌的日期。
“启动反物质湮灭装置的二级权限。”他将瞳孔对准虹膜扫描仪,冰层结构图突然浮现出蛛网般的金色纹路,“把三年前澳门销毁的磁暴装置参数,同步到现在的量子计算机组。”
深夜的维多利亚港飘着冷雨,林睿涵的劳斯莱斯刚驶出海底隧道,车载人工智能突然发出尖锐警报。
后视镜里跟踪的黑色奔驰车顶升起激光发射器,却在锁定目标的瞬间集体失控——他们的导航系统正疯狂播放1988年澳门赌场的监控录像。
“林总,中银大厦的观测点有异动。”司机老金突然压低声音,车载屏幕跳出加密文件传输进度条,“您三年前埋在《南极条约》里的‘信天翁’程序,刚刚截获了七组卫星通讯密钥。”
林睿涵望着雨刷器上跳动的霓虹倒影,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当陈诗韵发来最新舆情监测报告时,他正用打火机灼烧那张澳门赌场的胶片——火焰里逐渐显形的龙纹水印,与王贤玉扳指上的纹路完美重叠。
暴雨倾盆的午夜,林睿涵独自走进地下三层的量子计算机房。
冷冻舱里的冰芯样本正在发出诡异的蜂鸣,全息屏幕上跳动着1983年南极暴风的模拟数据。
当他将玉扳指照片拖进陨石同位素分析模型时,二十七个国家的极地监测站突然同时响起警报。
(本章完)量子计算机房的蓝色冷光在林睿涵瞳孔中流转,他屈指敲击全息键盘的速度快得几乎出现残影。
冰芯样本的蜂鸣声突然转为尖锐的嘶鸣,二十七个国家的警报数据如同银河倒灌般涌入卫星信道。
“启动信天翁协议的最终指令。”他的声音在密闭空间激起细微回声,冷冻舱表面瞬间爬满蛛网状的冰裂纹,“把王贤的脑波频率同步到1983年的南极暴风数据。”
中银大厦顶层的旋转餐厅里,赵毅握着红酒杯的手突然僵在半空。
落地窗外维多利亚港的霓虹灯海骤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笼罩整个维港的巨型全息投影——戴着玉扳指的手正在篡改南极冰芯数据,青铜饕餮面具下的喉结处,赫然纹着澳门某商会的黑鲸图腾。
“这是……”陈诗韵的惊呼被淹没在宾客们的骚动中。
她看着投影里被加速播放的监控画面,王贤与六国矿产代表秘密会晤的影像,正与他散布谣言的匿名信笔迹完美重合。
深城早报的印刷车间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正在加印的晨报头版诡异地浮现出血色水印。
值班主编抓起样刊冲到窗边,晨曦中每栋写字楼的玻璃幕墙都在同步播放证据链——从磁暴装置设计图泄密到雇佣兵转账记录,所有数据都嵌着龙纹防伪码。
林睿涵推开实验室的防爆门时,西装下摆还沾着量子计算机冷却液的霜花。
他望着城市上空缓缓消散的全息投影,耳麦里传来老金的声音:“港岛商会刚刚恢复了二十亿订单,中科院邀请您参加下周的南极科考船启航仪式。”
“让舆情组把澳门赌场的监控录像剪成十五秒短视频。”他扯下领带缠在手掌,腕间老式机械表的齿轮咬合声清脆悦耳,“重点标注王贤义肢接缝处的商会徽标,投放到东南亚所有卫星电视的广告时段。”
当陈诗韵冲进总裁办公室时,林睿涵正用镊子夹着燃烧殆尽的胶片灰烬。
她扑进他怀里的力道撞翻了檀木桌上的雪茄盒,1987年份的波尔多酒液在羊绒地毯上洇开暗红痕迹。
“你早就把纳米芯片改造成双向传感器了对不对?”她带着哭腔捶打他的胸口,指尖却温柔地抚过后颈微微发烫的皮肤,“那些雇佣兵用激光瞄准器的时候,你故意激怒他们获取脑电波数据……”
林睿涵低头吻去她睫毛上的泪珠,袖扣折射的冷光扫过墙上新换的《南极矿产资源开发公约》。
落地窗外抗议人群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举着“科技先锋”标语的青年创业者,他们手机屏幕上的龙纹水印在阳光下闪着淡金光芒。
然而胜利的香槟还没开封,加密专线就传来刺耳的提示音。
林睿涵望着全息屏上跳动的二十三家合作意向书,目光却停留在某个突然中断的视频会议记录——那是昨晚与濠江集团张辉敲定稀土供应的最后谈判画面。
“林总,澳门方面传来消息。”秘书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全息投影自动调暗了办公室光线,“张辉的私人飞机昨晚提前返航,濠江集团的股票在开盘前全部停牌。”
陈诗韵敏锐地察觉到男人瞬间绷紧的肩线,她伸手按住他正在无意识转动的机械表表冠。
表盘背面的“1983.7.15”数字突然渗出冰蓝色的荧光,就像南极永夜时分的极光。
暴雨初歇的黄昏,林睿涵独自站在天穹实验室的环形露台。
他望着海对面中银大厦新安装的激光防护网,指尖摩挲着三小时前收到的加密信函。
信纸左上角印着熟悉的黑鲸图腾,正文却用上世纪80年代的老式打字机字体写着:游戏才刚开始。
当他的劳斯莱斯驶向深城证券交易所时,车载AI突然发出异常提示。
后座储物格里静静躺着一枚澳门赌场的塑料筹码,筹码中央嵌着的微型投影仪正在循环播放1988年某段被删除的监控——画面里张辉正将盖着商会印章的合同,递给戴玉扳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