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湖舰队司令叶青龙站在旗舰华夏号指挥室,透过前窗眺望着长江滚滚东流水,思绪万千:他是河南开封人,自幼便是孤儿,庐州亲王朱慈炅收留孤儿创办少年军校,他与林清、彭虎还有其他九位孤儿是第一期学员,他因为生长在黄河边,水性极佳,现在被任命为巢湖舰队司令员,但是他很清楚,海战和在内河、内湖作战完全不同,他和他的巢湖舰队任重而道远。
在他身边站着的是华野司令员林清,华野是由地方部队第三战区改编而成,由3万米尼步枪兵和2万冷兵器步兵组成,其中还有一个炮兵团。林清性格内敛,沉默寡言,常常能盯着作战地图一看半天,打起仗来计划缜密,用兵能计划到连,从不让士兵枉作牺牲,深受下层军官和士兵爱戴。
大明崇祯十一年(清崇德三年,公元1638年)八月下旬,奴酋皇太极发布入侵大明的诏书,以睿亲王多尔衮为奉命大将军,豪格、阿巴泰为副将,统左翼军;贝勒岳讬为扬武大将军,杜度为副将,统右翼军,分两路进兵。
是年八月二十七日,岳讬率右翼军先行。九月四日,多尔衮统左翼军自沈阳(清盛京)出发。九月底,两军由墙子岭、青山关毁边墙而入。
此时,建奴左翼军统帅岳托亲自督战,建奴猛攻墙子岭。墙子岭位于北京密云东80里,被视为保卫京师的最后一道天然屏障。岭上筑石城,城高二丈五尺,宽一丈三尺,坚固无比。关前二里外的山顶有烽火台,可望见数十里路外敌人,一有敌情,立即点燃狼烟报警。
但是再坚固的关城也要由人来守,明总兵吴国俊在建奴蚁附攻城数天后不战而逃,致使前来增援的蓟辽总督吴阿衡被建奴生擒。建奴劝其投降,吴阿衡大骂不止,奴酋岳讬大怒,命人敲掉他的一颗颗牙齿,割掉他的舌头。吴阿衡仍挺立不降,岳讬又命建奴挖掉他的膝盖骨,将吴阿衡折磨而死。
建奴越迁安、丰润,会师通州,绕北京至涿州,八分其军,沿太行山、运河,由京西至山西所向披靡。十月,攻陷良乡、涿州,直奔高阳。
十一月初九日,建奴兵围高阳县城。高阳知县雷觉民毫无准备,闻建奴入境后逃走。退休在家的东阁大学士孙承宗率全家入城,登上城墙,领导高阳军民抗击建奴,经一天激战,高阳城弹尽矢绝,建奴攻入高阳城。潜伏在高阳的大明庐州亲王朱慈炅只得现身,劝孙承宗随特战队出城,孙承宗不允,决心殉城。朱慈炅无奈,只得命特战队带走孙承宗的四十七位子孙。朱慈炅对孙承宗跪拜,因为孙承宗是其父天启帝朱由校的老师,又决心殉城,坦然受了朱慈炅三拜,随后朱慈炅施展缩地成寸之术,从高阳城中消失。
两名建奴把孙承宗押到城南三里的圈头挢老营,奴将称他为“孙宰相”,并请他入上座。孙承宗却大骂奴将说:“臊狗奴,何不速杀我?”另一名奴将说:“北朝识好人,待士厚。相公胡不归北朝,辅佐大业,而徒为南朝死?”孙承宗继续骂道:“我天朝大臣,城亡于亡,死耳!无多言。”又一名奴将说:“不降,胡不出金银赎死?”孙承宗又骂道:“臊狗奴,真无耳者。尚不知天朝有无金银之孙阁老耶?”孔有德亲自述说自己投降建奴的心路历程,孙承宗说:“今日多说无益,但速杀我。”建奴将领见劝降无望,便在地上铺了一片草席。孙承宗向北面的京城遥拜后,厉声命一名建奴取来白绫,从容自缢。奴将将孙承宗尸体交给一位老太婆说:“此孙宰相尸,可善视之。”随后拨营而去。孙承宗的一个家人候果被俘,在任丘逃脱,十一月十四日在高阳圈头桥找到孙承宗的裸尸,随后跑到容城,告诉驻扎在那里的关宁总监高起潜,高起潜安葬了孙承宗,并上报崇祯帝,然而由于阁臣蒒国观的阻挠,崇祯帝只给孙承宗恢复原官,予以祭葬而已。
崇祯十一年十二月十日,大明督师、宣大总督卢象升进驻钜鹿贾庄。
大明兵部尚书杨嗣昌和关宁总监高起潜一心乞和,对主战的卢象升排挤打压,致使卢象升能够指挥的只有杨国柱、虎大威、王朴三总兵两万人,而大同总兵王朴又以大同有警撤回大同,这时卢象升手下只有五千人。
卢象升到了贾庄,探听到建奴就在前面,高起潜大军就驻扎在离贾庄不到50里的鸡泽。卢象升派人催他尽快发兵增援,他却按兵不动。
夜半三更,高起潜正在熟睡,一把冰凉的宝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高起潜本是太监,被一惊吓一股尿骚味充满房间,竟然小便失禁,蒙面人命高起潜取出兵符令箭,下令击鼓升帐,发兵解贾庄之围。高起潜在利刃加颈之下不得不从,众将一进帅帐便被一群身着花花绿绿的衣服,手持自生火铳的士兵控制,只得乖乖就范。
再说卢象升见高起潜按兵不动,只得继续前进,在清水桥遭遇建奴主力,卢象升将队伍分成左中右三路迎战,半夜里,建奴吹响了凄厉的号角。天刚亮战斗就开始了,建奴几万骑兵将卢象升围了三层,明军将士人人奋勇,个个争先,舍命拚杀,喊声震天。双方战了两个时辰,时近中午,明军的弹药和弓箭射光了,就用刀剑砍杀,正在绝境时,庐州亲王朱慈炅命令高起潜手下关宁铁骑从背后向建奴骑兵冲杀,明军和建奴立刻陷入大混战。赵鹏率手下特战队手持毛瑟98式步枪专挑建奴的将校射杀,建奴的指挥系统渐渐瘫痪。血战止下午酉时,建奴溃退,明军也伤亡大半,无力追击。
残阳如血,血染麻衣孝服的卢象升望着尸横遍野的战场久久无言:没有庐州亲王朱慈炅的加入,这次自己难逃一劫。心里对崇祯皇帝失望透顶,决定跟随朱慈炅回庐州府,从此隐姓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