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啊!就是半辈子 第1章 童年

作者:ws木头人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3-17 0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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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s木头人

昨晚梦到我又考了第一名,依然是父母眼中的乖宝宝,老师眼里的三好学生,同学们眼中的啥都会。

不论是语文课本里的生字、拼音和声调,还是让部分同学们搞不懂的加减乘除计算法式,我都能在第一时间做出正确的答案和解答。

每每听到老师的表扬,以及同学们羡慕的目光,我总会掩饰不住开心的嘴角上扬!

正当我享受在众目仰望的时候,闹钟响了,我也睡醒了。

倒大班王记关闹铃,空荡荡的宿舍里只有空调在呼呼的吹个不停。

梦已去,我已醒。

往事竟在不堪回首中,那会儿还没有手机跟游戏,村里条件好的人,顶多有个电话和电视。

别小看这个电话,可是这四邻八舍唯一的好坏讯息输出、入的根据地。

放学的第一件事,就是三、五组团在学校门口的老槐树下、村后头的大院前下或是村西头的旺同学家。

每每写完作业,我们都能开心地好好玩耍一番。

让我们80、95后最熟悉的就是男生和女生都会玩的“当子”(,石子堆里挑出来的五个圆形状石子,从第一关一直到第十关,一玩就是一天。)

男生们最爱的“噌琉璃蛋”(玻璃的下脚料和回收的废旧碎玻璃烧制而成的原形琉璃球,当琉璃球在发生碰撞的时候都会发出“噌”的响声,它也正因此得名!)

琉璃球的玩法也有好多种,谁和谁玩的也都各不相同,不论人多人少,规律只要是从画的起点线“白色或红色的道子”开始,随时都可以加入其中。

噌琉璃球的方式也各不相同,大部分人都喜欢用食指或中指发力,也有极其少数的人会选择用拇指发力,这种打法一般都是“很菜”的没准头,一旦有准头就是上演一记“飞球!”

还有一种就是在土地上挖三个小土窑,游戏的规则是从起点线的时候开始,按照①、②、③的顺序依次进入土窑。

只要你能顺利进入土窑,还可以继续下一步,要是没进去,那就轮到下一个人,有点像今天的打台球形式。

再有一种就是挑地型,在土地上换个不规则的长方形地块,玩者们每人各放一个琉璃球为地垫,从起点线出发,凡是长方形地块里打出来的琉璃球为已有。

这种玩法一般都是视为赌要的,也是输的最快的模式。

过礼拜天我赢了一上午的琉璃球,被两个不太友好的小伙伴挑的地型,只能进不能出的地型一下子坑掉十几个。

输红眼的我在只剩最后一个琉璃球的时候,见好就收,换个玩法又继续,最后赢回几个。

事后,看到他们两个分球时的喜悦和传出的奸笑声,我仍然历历在目,也正因如此我和他们至今没有过任何交集!

以上几种琉璃球又分为玩和赌两种形式。

玩的模式就是兜里通常只有一或两个,输完给对手们再重新开始的假要;赌的模式就是兜里有好几个一旦打的有准头就是成自己的真要。

“纸飞机”和“叠四角”,也是我们男生们想当年最爱玩的游戏了,每天偷偷的撕掉作业本上的一张干净纸叠成普通或“燕子”型的“纸飞机。”

下课后,开始比赛谁的“纸飞机”飞的高飞的久,大我们几届的高年级都在玩赌要,而我们这一年级的小学生纯粹玩。

每每遇到刮风的时候,格外兴奋,学校瓦房屋顶上会刮下来好多“纸飞机,”到时候谁抢到算谁的!

别看我们抢的快,有时候也会被大年级的学生欺负,毕竟那飞的高、飞得久“纸飞机”有没有写名字。

自从这次大劫以后,我自命不凡的认为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也许是叛逆期的放荡不羁,也许是年少时的幼稚无知,又或许是我大摩羯座的性格使命。

顾不上换衣服的我,便骑上力帆150的大摩托车向北洺河铁矿边上的东井一路狂飙。

直到今天,我还怀疑是不是正是因为这次的落水,成了我日后发兵的来源起因。

农历十月的风已经有些薄凉,整个腰身以下已经湿透的我,明显感觉到了深秋的极不好客。

到达北洺河铁矿排涝站的东井生活区后,我把摩托车小心翼翼的停在路边支好,毕竟这大玩意要是倒了,我可扶不起来它。

我蹑手蹑脚的开门,拍了拍在值班的老李头,被迫营业的老李头看到来人是我后不禁发起了一阵牢骚:

“刚**睡着,就来了!选厂不大,每天抽水的次数不少,要么就停会!要么就抽一整天!”

本身就不好多言的我,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听他一股劲的牢骚,牢骚归牢骚,他心眼还是蛮不错的!

他摸起枕边的“紫色钻石牌”香烟,点燃后缓缓抽了一口,随后说道:“走!谁让咱就挣这钱呢!”

是啊!他每到月底去选厂拿工资的时候我也有过在场,人家的工资都是满勤。

别看他每个月只有两百块钱,才是我月工资的三分之一,可这一道上光是选厂就有九个。

就近的三个选厂不用他管,其他六个选厂光是工资就得支付他1200块钱,加上矿上给他的额外工资就足足两千多块。

这2003年的2000多块可是我三个多月的工资,对我来说,可谓是一笔价值不菲的收入,他的名言警句:“勤劳不能致富!”

别小看就这看水泵的活,看似有些不体面的工作,也不是谁都能干的,村上大队里起码得有关系非常可靠的“自己人”才行。

穿好衣服,披上一件泛旧的绿色军用大衣,我发动车子,他坐在摩托车后座上。

仅仅两分钟的车程就到了东井,说是井不过是个铁矿排涝站的大水池,把多余的水抽出来卖给选矿厂挣个电费。

下车的时候老李头无意中碰到了我湿透的裤子,不禁脱口而出:“呀!这么冷的天衣服咋还湿了!”

“唉!尾矿漏水,不小心陷进去了!”我仍心有余悸的说道!

“那怎么也不换件衣服再来,万一感冒了,上个班还不够本呢!”

我有些无语的说道:“不碍事的,回去了再换也不迟!”

“还是你们年轻人,我们这岁数,着不得一点凉!”

说话的功夫已经到了东井,站在大水池边上,他拿着电灯,不断的提醒我要“小心!注意安全!”

紧接着,解开绑在水泵房外边生锈铁管上的皮带绳,俩人一边不停地喊着:“一、二…”向上拔大腿一般粗细的皮管和绳。

待连接皮管和管头的铁蛛网完全和水池持平,再将提前准备好的一桶水倒入黑皮管子中,一个人拽着管子,另一个人则是跑进泵房启动,再将水管扔进池中,这项工作才算完成。

摸摸水泵,看看管子的接口嘀嗒水后,才能彻底证明上水了,我骑上摩托离开,他自己慢慢返回休息的小房子中。

回去的路上,只感觉风儿似刀,在不经意的瞬间就能穿透我的身体,我忍不住的连连打起了寒颤!

于是,我本能的开始不断降速,一路从四档换三档再到二档,依然觉得冰凉刺骨,那也是我至今感受过温度最冷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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