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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大家吃菜啊,别跟我客气。”傻柱大大咧咧地招呼着,脸上洋溢着藏不住的得意,心里头那叫一个美,觉着家里有了女人就是不一样,热乎气儿都浓了。

这饭菜摆上桌,色香味俱全,主食也管够。众人吃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杨卫彪喝了小三两酒,恰到好处,心里还惦记着晚上的事儿,可不能误了。

“傻柱,今儿就到这儿了,我这都超量了啊。”易中海两杯酒下肚,四两是实打实的,脸涨得通红,说话都透着股酒气,端着长辈的架子,却也有几分惬意。

“成,等下次我结婚,咱再痛痛快快喝一场。”傻柱胸脯一挺,这话可不像开玩笑,他是铁了心要和白晓红过日子了。今儿白晓红就会在院里住下,和雨水一个屋。

饭后,白晓红手脚麻利,主动要帮忙收拾碗筷,傻柱却一把拉住她,嚷嚷着:“晓红,咱出去遛弯去,这儿有她们呢。”那股子热络劲儿,就想和白晓红多待一会儿。

“晓红姐,你去吧,这儿有我们收拾。”何雨水手脚勤快,平日里就是不爱帮傻柱收拾屋子,可今儿对白晓红,透着股子亲切。

等人走后,杨卫彪手里还夹着半截烟,一屁股坐下,那八卦的心就按捺不住了。

“雨水,刚你和晓红姐一直在嘀咕,说啥呢?”于海棠眼睛亮晶晶的,好奇心爆棚,跟个小炮仗似的,就等着听新鲜事儿。

“就聊了点家常,晓红姐在纺织厂上班,比我哥大三岁,没结过婚。她一月工资38块3,比我哥还要高。还说啊,等她嫁过来,她的工资自己攒着,我哥的工资也不用上交,但我哥得负责家里的开支,这挺好的。”何雨水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大大方方地说着,觉得这样安排,她傻哥往后日子也能宽裕些。

杨卫彪忍不住追问:“那有说什么时候嫁过来吗?”

“过完年的,她家里给看了日子,说过了元宵节比较合适。”何雨水竹筒倒豆子,把知道的全说了,反正都是熟人,也没啥好藏着掖着的。

“也不错啊,正好让傻柱攒点老婆本。”杨卫彪笑了笑,又坐了会儿,才带着于莉遛弯去了,谁知道于海棠像个小尾巴似的,也跟着跑了出来。

“雨水,在吗?”秦淮茹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得悄无声息,透着几分小心翼翼。

“在呢,秦姐。”雨水正在擦灶台,手上动作不停。

“家里还有剩菜吗,棒梗闹着想吃肉,我也是没办法。”秦淮茹满脸无奈,她是真不想来,可架不住家里婆婆和丈夫骂骂咧咧,非得逼她来。

“秦姐,我上次不是说过了吗,我要有多余吃的,你到我屋里吃了,但不能带回去。”何雨水眉头一皱,心里有点不高兴,“你这还怀着孩子呢。”

“可是棒梗,还有小当,他们也需要营养啊。”秦淮茹眼眶一红,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心疼孩子。

“他们姓贾,你婆婆和贾东旭,难道就不知道管吗。”何雨水撇了撇嘴,心里埋怨贾家太会占便宜。

“可是,我家真没吃的了。”秦淮茹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就盼着雨水能心软。

“秦姐,唉,你这把鸡肉吃了,汤也喝了。这是杨哥拿的老母鸡,他不可能给贾家的。”何雨水终究还是妥协了,可也知道自己帮不了几次。

“谢谢,雨水,姐谢谢你。”秦淮茹饿坏了,中午就吃了一个窝头和白菜,这会喝了一口鸡汤,眼泪止不住地掉。

等擦干泪水,她狼吞虎咽,把一碗汤和半碗鸡肉都吃了。跟着端起半盘子剩菜就走,里面还有两三片肉,和吃剩下的鱼骨头。

“唉!”何雨水叹了口气,注意到秦淮茹嘴里含着肉没吞,可也无可奈何。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你是想饿死我和东旭,就想着改嫁是吧。”贾张氏一看到秦淮茹回来,就跟点着的炮仗似的,骂个不停,“我跟你说,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只要我和东旭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必须在我贾家……”

直到秦淮茹把盘子放到桌上,贾张氏才消停了下来。

“哎哟喂,这傻柱吃得是真好,有肉有鱼的,就剩这么点,也是没良心。”贾张氏嘴上不饶人,手上动作可快,一筷子下去就挑了一块肉。

贾东旭闷不吭声,挑走了另外一块肉,棒梗更是直接用手抓,转眼盘里肉就没了。

秦淮茹看在眼里,默默把哭闹的小当抱了出去。

“你个克夫的,说你两句,就要跑是吧。”贾张氏又骂了一句,可眼睛还是盯着桌上的鱼骨,那上面还有肉呢。

屋外,秦淮茹把嘴里的鸡肉吐出来,喂给了小当。

“好,好吃。”小当拍着手,不哭也不闹了。

“嗯!”秦淮茹强忍着泪水,把一嘴的鸡肉都给女儿吃了。

“妈妈,还要,要。”

“没了,下次妈妈再给你带。”秦淮茹擦了擦泪水,等回屋时,桌上的盘子早就空了,就剩下不到一个窝头。

“说你两句就受不了了啊,有你这么给人当媳妇吗。等棒梗娶了媳妇,你的好日子才算是来了。快吃吧,都给你留了一个窝头。”贾张氏难得说了句软话,她现在动弹不得,也怕秦淮茹真不干了。

“嗯!”秦淮茹也不多说,拿起窝头默默咬着,也给小当喂了一些。完了,还得收拾碗筷,等她到厨房一看米缸,里面的面,就只剩不到一半。

“这可怎么过啊,过了明儿又没吃的了。”秦淮茹咬咬牙,心里后悔没听雨水的话。

正想着,就听见院里有说有笑的,是傻柱和白晓红,还有杨卫彪和于莉,在外面遛弯消食,遇见后索性就一起回来了,在后面还跟着一个于海棠。

“傻柱,这我们就回了啊。”杨卫彪喝了点酒,浑身暖烘烘的,就想洗个小澡,钻进被窝里好好舒坦舒坦。

“得嘞,明儿见。”傻柱挥了挥手,今儿这顿饭吃得太有面子,心里美得冒泡。

这边杨卫彪三人回到家,于莉麻溜地去烧热水。

“姐夫,我这还撑着呢。”于海棠摸了摸肚子,“你看我是不是长胖了?”

“这大冬天的看不出来。”杨卫彪打趣了一句,这年代想长胖可不容易。

天色暗淡下来,杨卫彪猴急地钻进被窝,借口有点醉,想早点休息。没等多久,于莉也进屋了,还没等开口就被捂住了嘴。

“嘘!天黑请闭眼!”

半晌,杨卫彪的手在床头柜摸索着,结果不小心把火柴碰地上去了,罢了,这事后烟不抽也罢,有这功夫,不如再来一盘。大手一伸,又把于莉的嘴捂住了。

第二天一早,杨卫彪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屋里没人,于莉应该是做早餐去了。

他从空间拿出一张符纸,因为三大爷那边的倒霉符过期了。他琢磨着阎埠贵光倒霉,没用,还是得破财才够劲。

“哐当!一张符纸,破财 30,使用后可让一人持续破财。保质期三十天,每天掉一点属性。”

“选择目标,阎埠贵。”同一时间,正在端窝头的阎埠贵,突然就脚下一滑,这手里的窝头就给洒了。

“哎哟喂,这都扫地给闹的,腿脚都酸麻了。”阎埠贵心疼地赶紧把窝头捡起来,在手里拍打几下,嘴里嘟囔着“不干不净吃了没病”,那抠搜劲儿十足。

“爸,你这蒸的什么啊,哪来的黑馍,这能吃吗?”阎解成看着米筛里黑乎乎的窝头,满脸嫌弃,觉得家里这伙食是越来越差了。

“咋不能吃啊!这里边加了南方黑芝麻,营养着呢。”阎埠贵眼睛一瞪,拿起一个窝头就啃了一口,那味儿怪怪的,但为了省钱,他也能咽下。

阎解成因为要去上班,也赶紧拿起一个咬了口,“爸,这怎么有点发霉的味道,这面还更粗糙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南方黑芝麻好着呢,你野猪吃不了细糠。”阎埠贵脖子一梗,还在嘴硬。

“爸,有你这么比喻的吗,咱又不是猪。”阎解成嚷嚷着,吃完自己这一个窝头,喝了半碗棒子粥,就赶紧去上班了。

正好,阎解旷、阎解放,还有阎解娣,也都洗漱完进来吃早饭了。

“这里面加了南方黑芝麻,可是好东西……你们年龄小,吃半个够了。”阎埠贵故技重施,用同样的套路哄着一大家子吃这掉地上的馍。

随后,阎埠贵带着阎解旷和阎解娣,也赶紧上学去了。

等到了学校,他就拿着扫帚到处清扫,磨磨蹭蹭地混时间,那模样没少被以前教的学生笑话。

“去,没教养的,等我回了课堂,都得好好收拾……哎哟,这咋了,还给闹肚子了。”阎埠贵突然捂着肚子就跑,结果正遇到学生下课,上厕所的高峰期,坑位根本不够。

“去,你哪个班上的,赶紧腾个地儿,让老师先来。”阎埠贵逮着一个看起来好欺负的学生,就想把人拉起来。

“我爸是副校长。”

“那啥,你好好蹲,别急。”阎埠贵一听,立马怂了,脸上堆满了假笑。

“里面那个,你给起开,让老师先……”

“我妈是街道的王主任。”

“哎哟喂,这都熟人啊,我和王主任那都是管着大院,大……”阎埠贵话还没说完,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他都快憋不住了,忽然脑海中想到棒梗,他可不能当着学生的面出丑。

还好关键时刻,里面第三位终于完事站了起来。

临近中午,唐主任在学校找了一圈,愣是没见到阎埠贵扫地,这可把他给气坏了。

“冉老师,你有见到阎老师吗?”

“没见到啊,您找他有事?”冉秋叶这正准备上第四节课呢。

“我知道,我见到阎老师了。”忽的有学生举手回答。

“我也见到了。”

“还有我。”班里的男同学纷纷举手。

“在哪儿呢?”唐主任觉得奇怪,自己找了一圈都不见人。

“在厕所呢,阎老师都蹲一上午了。”

好家伙,冉秋叶听着都觉得不好意思。唐主任也在心里直呼败坏校风,就为了不扫地,竟然这么拼吗。

等唐主任气冲冲到厕所,却傻眼了,阎埠贵都已经晕倒了,正四仰八叉地坐在坑里。

“出事了,出大事了,阎老师在厕所晕倒了。”

“阎老师掉粪坑了。”

“阎老师被粪水呛晕过去了……”也就一会功夫,这事传得是越来越离谱。

“不好了,这还有一个,不,是两个也晕倒了。”

“这不是阎老师的儿女吗,这一家子是吃坏肚子了吧。”

……

轧钢厂里。杨卫彪到处串岗,晃晃悠悠就来到了二车间,他就是想看易中海干活,这可是厂里唯二的八级钳工。

这才刚站了一会,忽然见刘海中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老易,出事了,刚我家那光福小子来找我,说解成和解娣,还有老阎在学校晕倒了,老阎还给掉粪坑里了。我这有生产任务,你可得去医院看看啊。”刘海中这会学精了,想着可不能自己往前冲,得让老易去。

就在这时,有保卫科的人找来,开口就说:“易师傅,刚你院里有人传话,说啥三大妈拉晕了,给送医院了,让你抽时间去看看。”

“这是咋了,老阎家到底吃什么东西了。”易中海皱着眉头,早上还看着好好的,他走的时候还和老阎打了个照面呢。

“成,我这就代表院里去看看。”他是一大爷,遇到这种事,面子上得过得去,只能去探望。

杨卫彪看着直摇头,心里偷笑。

“卫彪,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易中海眼珠子一转,就想拉上杨卫彪,顺便还能教育教育他,让他懂得尊敬老人。

“让我去?”杨卫彪愣住了,心说自己跟阎家可是有仇的,这不是瞎闹嘛。

就在他想让傻柱去顶缸的时候,忽然觉得去看个热闹也不错。

“对,你有自行车,载我过去方便点。食堂今儿有招待,傻柱走不开。”易中海不是没钱买自行车,就是觉得自己年龄大了,懒得折腾。

“那行啊!”杨卫彪一琢磨,反正也没啥事,去凑个热闹也挺有意思,就答应了。

等他和易中海到了医院时,正好遇到有人把阎解成给送来,对面还有一辆板车,上面拉着阎解放。

“哎呀,这一家人都给整齐了啊,得遭多大罪啊。”易中海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赶紧去医院问问情况。

杨卫彪就跟在后面,一声不吭,心里想着这不过是破财符的效果,要不了命的,脸上还隐隐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笑意。

“晓蓉,老阎这是啥情况了?”易中海找到了一大妈,就在一间病房门口。

“老阎在学校厕所蹲了一上午,都拉晕过去掉坑里了,是学校门卫大爷用水龙头冲洗了才送过来的。”一大妈絮絮叨叨地说着,“初步检查是吃坏了肚子,沾了发霉的东西,要给灌肥皂水什么的。老阎,到现在还没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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